這是一個古老的故事,究竟是從哪裡來也沒人知道,只知道在幾十年前有一場大水淹沒了村莊,死了很多人,一個名叫阿鳳的女人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從村裡逃了出來,全身溼淋淋地往高處的山裡走著。
阿鳳不知要走到哪去,腹裡饑餓不已,嬰兒也哭個不停,她將山上的果子摘了下來充饑,然後餵好了奶後繼續往山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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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剛與老闆發生了爭執,事情的發生是這樣的,由於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早約了女友小芬要在晚上慶祝,但卻沒想到老闆居然要求我加班,理由是明天要趕著出貨,我當然與老闆發生了口角,幸好同事們幫我說項後,老闆終於答應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去陪女友小芬吃飯,不過兩個小時後就要回來工作,雖然我很心不甘情不願,但是還是妥協了。
我真得很感謝同事阿東、馬西、南爸、北海的幫忙,這幾位老同事真的對我不錯,我心中真的由衷地感謝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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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覺垣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雖然舉手投足間有些女性化的小動作,但是從他的外表上看來,一眼就看得出他是一位如假包換的男人,他單獨地住在一間公寓的一樓裡,職業是翻譯一些國外的小說。
打從出了娘胎,他就有一條環繞著整個脖子的粉紅色線條狀的胎記,明顯地在他的喉頭下方,算命先生說這是前世的因果所造成的,朱覺垣上輩子一定是位達官貴族,整天脖頸間繫著條斗篷披風的紅纓,此生才會輪迴至今,這胎記就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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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鬧區裡的小學在這個暑假裡停課了,學校裡的學生也即將分散到鄰近的小學裡就讀,因為市政府基於都市發展計畫將這塊校地改做為商業用途,學校拆遷後即將在這裡蓋起飯店及百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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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教師節,當了三十年老師的我即將在明年退休,雖然早已喪妻但也過的愜意,上禮拜三年前畢業的張小娟在學校的門口等著我,她笑臉迎人地走到我的面前,用著那清澈的嗓音問候了我。
「丘縯老師,好久不見了,我是張小娟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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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得,你給我閉嘴!你昨天是不是又去找珍妮弗了!」安吉莉娜對著坐在餐桌前的布萊得咆哮著,怒氣衝衝地質問著他。
「我怎麼會去找珍妮弗呢?妳早就知道我已經遺棄她了,她現在也過得不錯啊,不用我再去照顧她了!」布萊得兩手一攤聳著肩,無奈地解釋著。
]]>農曆八月十五是中秋,但願千里共嬋娟,天上皎潔的月光照在人們滿心歡喜的臉上,那種幸福的滋味總是甜蜜地讓人難以忘懷。
「晚上七點,可別忘記喔,在河堤旁烤肉!」好友阿東打了電話來約我到河堤旁的空地上烤肉,這也剛好解決了我一個人不知怎麼過節的苦惱。
]]>曹大媽自從老伴過世後就靠著她那攤炸雞排攤單獨地過著生活,攤位就擺在市場裡自家門口的騎樓下,雖然常會有警察來開單,不過扣除這些罰金的費用,倒是夠她一個孤家寡人過生活了。
曹大媽並不姓曹,而是她那過世的老伴姓曹,街坊鄰居都這樣稱呼著她,久而久之就喚她曹大媽,老伴過世後,她一個人就開始獨自擺攤,由於她的肉品來源經過精挑細選,還有她的獨家配方來醃漬雞肉,炸出來的雞排汁多味美,攤子上沒有招牌,大夥兒都稱為『曹大媽雞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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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才亥提著公事包坐在市區公園的長椅上,看著四處走動著的人群嘆了口氣,仰望著無盡延伸的藍色天空不禁地喃喃自語地說:「我這小小的保險業務員,究竟要到甚麼時候才能發大財呢?」從大學的電機系畢業十年, 一事無成的牟才亥感慨地說。
他起身走到一旁的大水池前,瞧了池裡的黑天鵝正成雙成對的嘻玩著,心裡頭想了想,年紀也不算輕了,也沒有適合的對象,更遑論成家立業,已到月底了,自己的業績依然沒有絲毫的起色,晚點若是回到公司裡,難免還得挨主任的一頓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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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街道上,盞盞夜燈明亮地照著巷口,妮可打扮的花枝招展地站在騎樓下,不時地往著四周張望著。
「約了時間還遲到,真是的。」她瞧了一下腕上的手錶,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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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我接到通知後立刻趕往命案的現場,那是在山上的豪華別墅裡,一具女屍被利刃刺殺在房裡的床上,身為偵察命案警官的我,一聽到被害人的名字後我二話不說的立刻就到了現場。
我之所以那麼的緊張其實也沒有其他的原因,因為被害人是我的舊識,也是我小時候的鄰居,更進一步來說,她是我的初戀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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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伯伯自己有自己一套的哲學,自從幾十年前從家鄉逃難到了這裡後,郝伯伯便在這裡建起了自己的王國,『郝松鎮醬園』在這兒扎根茁壯,郝伯伯自有自己的醬缸文化。
醬園裡有著一套管裡的哲學,或許是因為軍人出身吧?醬園裡一概軍事化管理,就算是第二代也得照著這套模式來。
]]>寫了差不多兩個月,寫了62篇短篇小說,平均一日一篇,算是自娛娛人,雖然沒有甚麼人看,但也謝謝各位捧場,希望沒有嚇到你。
因為看的人不多,也激不起鞭策的動力,寫這種東西又蠻傷腦細胞,短期內就此擱筆,至少不會天天更新。
以後比較隨興,想寫再寫!(說真的寫這種東西好像沒有啥用,但是我又沒錢去吃美食,不然就寫美食日記。)
裡面插圖大都是我自己用滑鼠亂畫的,若有傷到各位的靈魂之窗,尚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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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財是個鰥居的老人,一個人住在熱閙的街區裡,是位退休的公務員,生活上還算過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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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豔陽無情地肆虐著,高溫將柏油路曬得發燙,我騎著那部老舊的摩托車穿梭在熙攘的街道中,就在我送完了外賣的咖啡及冰飲即將要回店裡去時,摩托車突然熄了火。
這也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這部摩托車已經十多年了,是店裡面的外送專用車,我跳下了摩托車,試著要讓它發動,還是無法讓它再度運轉,我心裡盤算著,從這裡將車子牽回店裡,步行的話差不多需要十五分鐘,雖然時間與路程不算長,但是也難免在心中嘀咕幾句。
]]>聽新聞上說,今年的第一個颱風即將來臨,我依然在外頭晃著,絲毫不願就此回家,我在酒吧裡,肆意地暢飲著美酒,時間也差不多了,意識也有些許不清,我付了帳後緩緩地走回家。
說真的我的酒量不錯,這點小酒根本就難不倒我,只是一個人喝酒實在是沒啥意思,這都要怪我的女朋友宮莎惠她昨天跟我吵了一架,今夜才使得我就此藉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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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了午夜時刻,丁筱馨還在捷運的車廂裡,她翻著手上的那本言情小說,這些日子來,公司長莫名的加班,就只因為來了個新主管,從事會計工作的她,就成了新主管眼中的標靶,沒有達到新主管的要求前是無法順利的下班的。
「老妖婆,害本小姐最近都無法愉快的逛街購物!」丁筱馨默默地在心裡頭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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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著,碧藍的海岸,在赤道旁的異國裡,那雪白的沙灘上,蔣又白躺在遮住刺眼大陽傘下的躺椅上,手上端著杯馬丁尼,口裡含著彩色的吸管,倘佯在明媚的南國,享受著這夢寐以求的假期。
蔣又白三天前才剛到這兒談好了一筆生意,他趁著還有一天的時間,來到這海灘上,望著碧海藍天,心中無限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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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大早就搭著車來到這一片原野的鄉間,這裡的空氣果然不同於都市裡的渾濁,碧綠的綠草及清澈的湖泊,若是形容這裡是世外桃源的話,一點也不為過。
]]>午夜時分,裘琳卸好了妝走進了浴室裡,泡在滿是熱水的浴缸裡洗去身上的疲累,裹著米黃色的浴巾,擦乾了濕潤的長髮,抹好了保養的乳液,換上了絲綢的睡衣後熄了房裡的燈準備就寢。
「又是過了一天,真不知阿傑睡了沒?」裘琳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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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雨依舊淅瀝嘩啦地下著,午後巷口的轉角處有著一間小雜貨店,店口堆著早已淋濕的紙箱,一隻黑色的貓躲在裡頭不停地叫著,聲音非常的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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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樓下的狗正狂吠著,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輾轉難眠,望著牆上的大時鐘,凌晨三點三十分,索性從床上起來走進廚房倒了一杯水喝,忽然間手機響了,我快速地走回房裡,正好奇是誰在半夜打電話過來。
我尚未拿起手機時,鈴聲便已停止,看了手機上頭顯示著未接來電,是通沒見過的電話號碼,心想那麼晚了究竟該不該回撥回去呢?算了吧!或許只是某位不知名的人物誤觸了手機的按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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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找我見面,約在一個鄉下的小咖啡廳裡,在網路的世界裡金太極與波麗露是跟我最談的來的網友,這次的聚會就是由金太極所聯絡的,他還特地畫了張地圖透過電子郵件傳來給我,非常的感謝他。
我坐火車去赴約,拿著那張地圖找到了金太極所說的那家小咖啡廳,當地的環境非常的僻靜,若不是金太極事先畫了這張地圖給我的話,我包準找不到這兒來。
]]>霍端前些日子剛從法院退休,想起了這幾十年來在工作上的努力後,這下子終於可以好好地休息了。
一大清早他便起了個早,今天他準備獨自登山去,從大學時代他便是登山社的一員,這可是他的興趣,畢竟出身農家子弟的他,對大自然的還是有一份無法割捨的眷念。
]]>怡君真是個苦命的女人,自從嫁給了胡一希之後就沒有好日子過。胡一希是個退伍軍人,當年怡君父母雙亡後,叔父嬸母就是因為胡一希有份安穩的退休俸才將怡君嫁給了他。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個胡一希只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空殼子,平時除了吃喝嫖賭外還在外頭捻花惹草,還把難以啟齒的疾病傳染給了怡君,並且因好賭成性欠了一大筆的賭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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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街道上靜謐無聲,但是某個公寓裡正熱鬧地進行著方城之戰,四個人坐在牌桌前為了贏取最後的勝利而鏖戰著。
「胡了!」錢太太今天手氣旺的很,牌技精湛的她,雖然手中抱著隻吉娃娃狗,但是砌牌摸牌都還難不倒她,靈活地像是天生就為了出來打麻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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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麼地不體貼我!」一名打扮時髦的女子咆哮著。
「朵兒,我真的很愛妳,但是……要我放棄照顧這些可憐的動物,我真的辦不到!」說話的是一名男子,下巴留著落腮鬍,堅挺的鼻樑上架著付無框眼鏡,身上穿著件白袍,邊說話還邊持著脖子上的聽筒為他的病患診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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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低垂,在鄉野的小道,藍盛文駕著他那部休旅車急馳在黑暗的路上。他哼著歌急著要去赴約,今晚是他第一次要到女友家中見未來的岳父、岳母的日子。
「快來不及了!」他心中不斷地想著這句話,幸好這一帶他熟悉,捨去了擁擠的大馬路,抄了這田野間的小路,不用多久的時間就可以抵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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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聞遐邇旅居國外的鋼琴演奏家金大衛載譽歸國了,這是他自五年前因父喪回國後再一次的回到國內,他將在音樂廳演奏多首名曲。三十三歲的他這次回國當然不是只為了他的演奏會而已,他另外有個計畫等著他去完成。
金大衛步出了機場大門後便迅速地回到位於鄉間的別墅,這是他的家,至少五年前還是如此,五年前他的父親因心臟病倉促身亡,金氏企業的經營權就改由金大衛的叔父金淼所掌理,這次他回來就是為了奪回他父親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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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堤岸上,微風輕拂著河邊的蘆葦,夕陽就是那麼地美麗,我在下班途中見到對面的那對老夫婦正在那兒愉快地散步著。
「下班了嗎?妳好!」老夫婦中的丈夫親切地跟我打著招呼,我也報以微笑的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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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長,我這辦法一定行的通的!」一位受眼睛像極了老鼠眼神的中年男子大聲地說著。
外頭是炎熱的天氣,縣長室內的冷氣開到攝氏二十五度,長相一付肥頭大腦的縣長放下手中的茶杯靜靜的思考著。
]]>我被綁架了,在一個周末的午夜,我獨自騎著摩托車到海邊看海的時候,我被莫名其妙地綁架了。
也許諸位會誤解我是富豪或是名人,否則怎會遭逢如此際遇呢?其實我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小人物而已,平時除了喜歡吹吹牛之外也沒得罪過人,怪只怪那天的午夜,失眠的我騎著那輛老舊的摩托車倘佯在海邊的公路上,想到海邊聽聽浪潮拍岸的聲音,或許是吹了太多的海風頓時覺得尿急,我趕緊停下車來,快速地奔跑到海灘上,朝著深邃的藍色大海撒了一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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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峻嶺穿雲而立,雪花飄在群山間,在峰頂有著一塊寬闊的平台,世人稱為穿雲頂。
穿雲頂上,今日擠滿了武林各路好漢,就只為了五十年前兩名武林俊秀的約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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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館裡座無虛席地擠滿了人潮,門口絡繹不絕的人們還蜂擁地排著隊等著進場。
「各位,請遵守秩序排好隊,領好號碼牌後進場,沒有領到號碼牌的就到館外的廣場等著,有戶外的大型電視牆播映,此外,電視台也會現場轉播的……」服務人員高聲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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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燭光,優雅的音樂,在高級餐廳的角落裡,一對男女正享受著豐富的晚餐,男子舉起了金黃色的香檳敬了女子,女子微笑以對。
「瑪莉,我敬妳!真的很感謝妳這段期間來的包容我,也非常感謝妳接受了我的愛。」男子雙眸深情地望著名叫瑪莉的女子,說完話後將香檳飲盡。
]]>若是仔細看他的長相,你一定會發現他長的貌不驚人,甚至會有厭惡感,臃腫的身材,捲捲的短髮,笑起來細的像是兩條線縫在臉上的眼睛,若不是戴上那厚厚的眼鏡的話包你會當成是一顆餿掉的包子上頭被刀子劃上了兩道刀痕,他叫施子元。
施子元剛從電視台錄影出來,才剛從大門走出,望著寂靜的夜街,瞧了手機上的時間,晚上十一點二十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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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躺在病床上,抬頭望著天花板,一隻蒼蠅不斷地在他的頭上盤旋,趕也趕不走。
兩天前他因一場車禍弄傷了右手而被送進了醫院裡,他沒有親友,沒有人來探望他,寂靜無聲的病房裡只有鄰床的一位臉上皺紋好似蚯蚓爬滿了臉龐的老人,嘴唇上方及下巴滿是白色的鬍渣,默不吭聲地癱睡在冷清的病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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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束一段不愉快的婚姻,久居國外的我離開了那傷心的國度,回到家鄉已經三個星期了,整日賦閒在家中,或許那失落的心情很難平復吧?對於背叛的丈夫,絲毫沒有任何依戀,幸好我們之間沒有小孩,我才能如此果決地做下決定。
自從畢業後就急著嫁到國外去,這十年來彷彿與以往的親友們斷了訊,我好似浮萍般地飄蕩,直到現在才想知道家裡的溫暖。已有些許年紀了,對於過去的歲月總是會在空虛時不經意的回憶起來,上星期我打開電子信箱,發現大學時的同學采馨捎來了封郵件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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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能完成一件大事,並且在事成之後,在異國的渡假村中,逍遙快活的渡假那真是夢寐以求的願望啊,沒錯我辦到了。
我與小蘭快樂地倘佯在碧水藍天中,夜晚在五星級飯店裡的高級套房中開著香檳慶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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